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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播的黃真伊裡有幕令我印象頗深,真伊因為和貴族子弟的感情被發現引發爭議, 被貴族子弟的未婚妻叫去,兩人一見,霎時大驚,竟是前些日子在書庫裡互相珍好的愛書之人,但貴族之女仍端起架子不重不輕的警告真伊少跟未婚夫糾纏不清,只見畫面帶到真伊面前,她低著頭滿是淚水。

她的心情是什麼?是羞辱?是憤恨?
是種無力反抗的潰敗。坐在前頭的女子並非尊貴於己身,對於學問與才氣可能還大大不如,但因著無法選擇的出身,造就彼此發聲位置的不同。這種無力反擊的羞辱,即使再努力也沒有用。

談話節目在藝人的父親說擇女婿標準後,大大的躂伐了一番,甚至喜歡寫文章的人都還可以洋洋灑灑的吐出一篇論社會階級與婚姻之關聯研究,話語裡滿是各種「應為」和彷彿這種無形的價值就可以一夕間被感動,然後「真愛無敵」。

學校裡某個一級主管(好像不只一個),私下電話或是話語時,充滿對助理的不屑,甚至認為只有同樣是一級主管的人才可與之對談。會議裡老對標點符號和「單位:元」要擺在表格上方或下方充滿意見,雖然魔鬼都藏在細節裡,但在講求細節前,應該是建立在某些層次的問題被解決的基礎上。

這些就是在階級最低層的人會看到的樣貌,就算大聲疾呼也不過是風吹無痕,而這些,再怎麼覺得討厭,就是社會現實,要學著面對,因此就抱怨,只會被當成性格不成熟。如果有機會往金字塔上排著隊,對這些無力的恐懼到最後就會變成我們努力想維護自己的盾牌,換腦袋的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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