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29日,柯P選上市長了,藍綠翻盤了。翻轉的場景很熟悉,就在馬當選總統的前2年。
18歲以前的人生,幾近政治無感。社會思潮,對人生只有漫畫奶茶鹹酥雞的我而言,有點太陌生。運氣很好,身邊的教育者都不極端,既不勉強我們非得「敬愛領袖」,也不會絕對對立政府教材,只有高中歷史老師稍微基進────她拒教民國史。
2014年11月29日,柯P選上市長了,藍綠翻盤了。翻轉的場景很熟悉,就在馬當選總統的前2年。
18歲以前的人生,幾近政治無感。社會思潮,對人生只有漫畫奶茶鹹酥雞的我而言,有點太陌生。運氣很好,身邊的教育者都不極端,既不勉強我們非得「敬愛領袖」,也不會絕對對立政府教材,只有高中歷史老師稍微基進────她拒教民國史。
在ptt上面看到不知哪來的電訪員大肆抱怨受訪者,用字很激動,對於受訪者的注意力不集中或是講話酸人非常的感冒。根據po文的人表示,她的抱怨是希望大家要尊重訪問員,不要被訪就算了,何必講話酸人。很可惜她用的字句實在太奇妙了,我真感受不到她的原意是要「尊重」。
上週梅姬倒刮台灣又逢大潮,不少人都是挫咧等,焦慮時就不由自主轉著新聞台,看那些沒有新消息的新聞。轉著轉著總免不了看到談話節目,這一瞄過,真是深感無趣──過了一個月還在談陳菊919那天的兩個小時行程。
我討厭談話節目,因為好吵,與談者非不「樵」人不能表達自我立場。可依報紙現在慘兮兮的銷售量,會定期收看談話節目的閱聽人,恐怕比閱讀報紙社論的多很多。假定媒體受政治勢力影響(或控制),則談話節目上的議題亦是其影響範圍,含有主控人想說及想要人家這樣想的內容。換言之,若要看不論是政府、政黨甚至是媒體所提出的「議題」為何,談話節目的主題或是方向,應該可以代表一部分的趨勢。
現在不是狼煙的階段,而是開戰了。
主帥立論就是:受不公平待遇,在地責任使然。策略主軸批陳是跑不掉,還拉高層次的打DPP。想要吸收泛KMT的目的很明顯,可應該很要好好拿捏,才不會打到原有的泛DPP基本盤。
南方狼煙起有個插曲,某個以前曾照過面的「青年代表」在網路上發起反楊某活動,此舉與DPP小英姑娘對事件處理的定調不同,於是該人自請離開選戰陣營以止血。這人我對其印象壞透,DPP要任用此人,得要有統率極佳的主帥,否則恐怕把些良才向外推。
還在研一時,我曾參加過KMT的營隊活動,白吃了人家好幾餐(但我收了好多年的垃圾摧票簡訊來還哩)。那活動舉辦有年,設於國家實踐研究院下,不失為吸收新血的好方法,也是有意從事政治者的入門。他們組織的方式是利用兩天的活動,在營內選出若干領導者(有助政治履歷表)增加連結,然後安排些各領域課程(內容蠻扎實的)。
你是來自薪水家庭的孩子,不太會唸書,跌跌撞撞在國內完成私立大學的學位,還沒有出校門就背了40萬的債。你聽人家講,台北才有工作機會,所以你不敢回到家鄉,回家也無田可下;當然也有點怕,回家省了房租,卻被說是啃老族。
你幸運地找到了工作,雖然不是很符合你的期待,你想,第一份工作不要抱怨太多。到職那天,老闆說,政府有規定,大學畢業是22,000元。算了算,你覺得開銷壓很緊,但別人都告訴你,誰叫你是沒經驗的,他們還建議,或許你應該要免費上工去證明你是人材。你存著菜鳥都想過的問題,有經驗的人不都是從沒經驗開始?唯一的解釋是,菜就是你的錯。
公路總局局長因繳費問題離開現職,這位說自己督導不周的主管真有擔當,在「千錯萬錯是承辦人錯」的文化裡,實在異類(好幸運的承辦人)。
不少人討論到他是自願或是被逼的,吵新聞者有之,忿忿不平者有之,興災樂禍還要口佔便宜者有之。他自己呢,發了一篇公開信,展現公務員優秀的作文能力,讓長官漂漂亮亮的不沾鍋後,他就沒再說話了。
最近有個很紅的怪人,叫慧慈(不是我們單位這個)。和之前許多莫名爆紅的人一樣,他們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連外行人都會猜,他/她是否該去做些諮詢。像這樣的人,因為特殊/笑點夠,常被消費,也許他們是自願的,但看來總有那麼不忍。
前天考到心情不穩的我,中午犒賞自己吃麥當當(我有台灣人的豪邁,現在吃最安全啦~)。點餐時,聽到隔壁櫃的店員語帶不耐的回應顧客,「妳想好要吃什麼再來點」。那個小姐也不以為杵,抱著史努比娃娃一直在說話。一會兒想跟店員分享買娃娃的歷程,一會兒說要以省錢的方式點餐,再一下說忘了帶早餐卡來買午餐。
其它的店員不吭聲,但一些人默默靠攏在已經不耐的店員旁,看似怕會有什麼意外。而膽小一點的,很明顯的就躲在柱後,但拉長了耳朵在聽。生氣的店員氣規氣,畢竟是服務業,最重的話也不過是請她讓讓,想清楚再來點餐。
上個月,我離開前公司滿3週年,前公司也恰好在那時宣佈裁撤高雄辦公室。聽說,是派個主管到高雄,集合大家,直接宣佈公司不賺錢所以主雇關係就此結束,一切依勞基法辦理云云。外商公司絕情不時有聞,但因有聽說前些日子的糾纏與內鬥,特別能感受那種驚心動魄。當然,走的人就要擔起公司不賺錢的擔頭,不放棄員工的最後價值,才是當老闆的真諦。
健保局的總經理被免職的過程也是如此,更糟的是,當事人甚至不是被當面告知;一方是選擇錯誤發言策略,把應該柔軟作面子的牌打得強硬萬分再來落慌而逃,另一方扯出工作內見不得光的事,因為太委屈換得媒體放話的免費時段。官場現實,誰上誰下,都不是老百姓分得到的利益,痛罵抱屈只要一分鐘就好。
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馬先生很喜歡說自己「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嗯,不過,光使用語言的習慣他就改變了不少,也許那是從黨國精英要轉化為選舉戰將的必要之痛。他喜歡這樣講自己,當然代表了某種自我形象的訂立,他希望別人這樣看他,還有,這樣的形象是趨向正面的(就像阿扁,我想他也不希望未來的人講到他,聯想的是天下圍攻)。
馬先生提這個「一」字可不簡單,那代表著信仰與堅持。這也是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於釣魚台主權的態度會成為媒體的話題之一。也是為什麼,媒體廣告喜歡用對比法,給觀眾看過去主角怎說,現在又怎說,來諷刺說話者的可信度,進而消減其說服力。我想,633之所以被笑,馬上好之所以不斷被提起,多少是站這樣的立場在評論。
聽說這句話是諷喻時事節目的笑點。還蠻有趣的。
這有點像論文老闆說的,若無法找出最重要的決定因素,那找出再多因素都是沒有意義的。正因為我們所看到的各種言論都無法有結構完整的組織與推論,那麼最簡單的講法當然是----一切都是阿共仔的陰謀。換句話說,只要一心要誤解,台灣大至兩岸問題或是小狗領養都可以視為對新政府施政能力的檢驗標準。因為,過去八年台灣的評論界一直是這樣玩弄議題的。
剛上大學時很愛寫信,給高中學妹,給好朋友,當然,現在許多都已不聯絡。有個高中學妹到大學後,還給我寫信。其實我們距離不遠,比起散落四地就學的同伴,我們倆個大概是山上跟山下的距離罷了。若是有心,週週出來逛個街吃個下午茶都不是問題。
當時她寫的信,有句話我很難忘記,『來到台北半年了,漸漸習慣台北人說:「好啊,我們再約」意思是拒絕和場面話說說而已,甚至是講說,「那我們下星期六再聯絡」時,我也不會傻儍地就在宿舍等,因為通常都不會打來。』
不知這樣直寫好不好,反正新聞都報了,稍微在這個蜘蛛網blog說一下應該沒關係。
進學校工作前,我以為國立大學應該是個花錢很豪邁的地方,反正都是國家的,瘦死的駱駝比雞大,再怎財政困難應該也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