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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變,整個視野都不同,雖然還是烏鴉,卻多了份抽離的客觀,也更認清自己的界線。一明白了,自然而然語言就少了熾燄,雖說不知能這樣理智多久…
沉靜,有種無名的力量,知道這樣的選擇最終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許多困境和結構,如仙姑所言,根本不是這個階段的我要擔心的;換言之,日常抱怨歸抱怨,根本是「干卿底事」。
如果還要待,前前後後要學要彎的腰還好多;如果還要留,輕輕重重要斟酌的互動免不了。如果維持原想,要記得擔下來那些惡言酸語,要忍住脫口而出的辯解,環境自有其自癒的能力,輪不到小助理煩惱。這些如果,代表了每步既遠離又猶豫。
此時,這種不陌生的恐懼退畏感,比回憶中難熬。
尋找安身立命的歸屬感,彷彿是這一代的我們,不可能達到的目標,偏又放不了這樣的價值觀。矛盾一直都在,一成不變與挑戰拼鬥,文書幕僚或是所學所想,又發現,其實沒有「能力」選擇,我畢竟不是菁英。
探索決定後頭的欲望本質,試著更明確瞭解,要離去的心,還要經過多少心理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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