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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幾個文件和欠別單位零星的事,就和這地方無關了。


離開前公司時一步一回頭,離開台北時心裡有難以忘記的痛與落寞,如此安土重遷害怕改變的我,今天收東西時,沒有一絲不捨。


大小姐最後這個回馬槍,引出我累積三年的怒火,只能說,兩敗俱傷,得利的還是那兩根稻草。助理交接須要錄影,實在也是可笑,何必逼我至如此地步?你們不把我當成人尊重,我還懂自重。


突然想起,我花很大的力氣,才逼自己電話問候語加入單位名稱,因為我這個人,一直不被接受。對他們來講,我是個外來者,是個編制外,是個不是自己人。他們在意的是血統,而不是這個單位。


鬥臭鬥走助理很是容易,要抓我的辮子更是容易,可笑的是,他們還夢想說這樣的風氣能帶著龐大笨重的機關前進,還以為現實的社會容許他們未來可以繼續鄉愿與「人和萬事通」?

 

好看難看其實都不打緊了,各自展開自己的人生就是,只是有點淡淡的遺憾──沒有善始,也沒有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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