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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第一夜,練習在地鐵裡找路,運氣很好的辦了聽說不是每個站都有的一卡通,還沒機會開口問到路。

 

到哪都可聽到此起彼落的喇叭聲,然而,天子腳下的北京,秩序顯然比上海好,聲音稀疏。後來的日子裡,和出租車的師傅聊過刺耳的喇叭聲,讚揚了京城,師傅直白的說:「那是因為按喇叭也沒用,不讓就是不讓咧!」

 

回小院的路上有不少攤販,有大媽土風舞,還有人在練習打鼓。這有種熟悉的fu,像是我晚上在逛高美館似的。其實,城市生活大同小異,一路走來,耳裡聽到的是北京腔的相似對話,如國中生A問國中生B說,

「妳上回語文課考多少?」

B頭也不轉的惱著說,「別問!」

A又追問,「9895?」

B怒了,「我說了讓妳別問!」

 

像是癡情的爺爺奶奶,也是兩岸皆同。

後海與南邏鼓巷的交界涼亭裡歇息時,裡面有大約5-6個老太太老先生,其中一個老先生這樣說,

「我今個兒可以留久點,我那媳婦兒帶娃兒回娘家去了。」

老太太說,「那你可就想了呦。」

老先生接說,「可不是嗎?我那孫兒啊~可真是特別逗啊~今個兒不在,真不習慣。」

 

回小院的路上,我彎進不知名的賣場買了啤酒、奇怪口味的酸奶,順道為各種吃食進行場勘。可惜,沒時間再回到那賣場。所以,旅途中,只要價格不要差太多,當下就要做好決定,因為一樣的路往往不會再走第2次。

 

當晚,為了彌補我差點流落街頭的驚嚇,也可能是沒有預留房,小院客棧安排我住的是雙人大床,但沒有對外窗而且濕氣很重,躺在床上有種背脊越來越涼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過敏到喘不過氣,真擔心隔天長城的行程,然後很驚嚇的發現晚上攝氏9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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